李俊海兴隆三章ldquo乡愁里的

枣酒万果红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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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酒万果红杯“乡愁里的河北”散文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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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德篇

兴隆三章

文/李俊海

沙坡峪岭话长城

早就听人说，长城脚下的沙坡峪不同凡响。清明刚过，我们就赴约去采风。

沙坡峪，因山地土壤尽是洁白漂亮易渗的细砂土而闻名。沙坡峪的山并不高，但地理位置险要，紧邻罗文峪关口，是兵家必争要地。相传，隋朝在罗文峪始建关寨，曾由一位叫罗文的武将镇守，遂命名为罗文峪关。据明代刘效祖撰《四镇三关志》记载，此段长城大部分在明洪武间（年至年）建成。我们沿着漫坡密匝的栗树林拾阶而上寻找拍摄点。开始，由于地势较低，找不到长城那雄伟的感觉，越是攀爬，越觉得有了一些意境。沙坡峪长城主体为石长城，墙体用大块石料垒砌而成。烽燧敌楼、战台、关隘等功能完备，烽火台瞭望孔是用规则的拱砖砌成，墙缝中的“千年灰”异常坚硬。那一块块五颜六色的长城石，明显不是本地的石料，想必是远处运来，巨大的石块上面纷纷附着了厚厚的苔藓野草，尽露沧桑亘古痕迹。踏上长城，人与山洪荒同框，站在先人的旷世作品之上，不禁为为古人们的艰辛和伟大沉痛喝彩。万里长城，每一段都有一个泣血的故事，无数逝去的灵魂在诉说。而修建者最初的想法，只是为了阻隔另一个族群的迁徙进入。

沙坡峪长城是名副其实的野长城。城墙两侧都是近年来开垦的茫茫林地，坡上栽满密密麻麻的栗树，一些地方栽着梨树和山楂树。长城根上的杏花和桃花竞相开放，地被类野花野草已经繁花似锦了，大部分乔木和灌木正在吐绿，再现生机。沿着野长城的脊梁向上攀爬，迎接我们的是同长城一样庄重的松树和柞木。松枝苍翠欲滴，柞木叶子虽枯未落，红褐色的叶片迎风作响，像是在喧哗这里曾经的烽火轶事。偶尔，会被城墙上面碗口粗的荆条树或酸枣树拽住衣袖。坐下来与之对语，才发现它们也是在洪荒世界里经年累月修炼成的一尊尊寂寥王者，其实，他们根本不是树，是灌木。

爬到第六座烽火台时，鸟瞰到了沙坡峪的全境，关里关外的风物一览无余。蜿蜒起伏的长城将这个塞外村落反复拥抱了好几回，也因此衍生了山谷中一个个自然村落。放眼望去，远山如黛，青色氤氲，村庄周围被杨柳围合，一片片雪白的梨园依次与山谷接壤。黄褐色的沙山中，小村红瓦白墙以及一树树梨花格外地耀眼，炊烟袅袅，松鸦喜鹊结队从空中掠过，一幅绝美生动的塞上风景画卷。回望那一座座敌楼，巍峨耸立，飞云之下宛若丰碑。跨越时空，似乎又见那狼烟接踵与战马嘶鸣的壮丽场景。此时，摄影师们分别找到了自己的视角，诗人们干脆坐望城野，悉心倾听远古袭来的呼号声音，让过往的山风点燃胸中诗意。

登高远望，才发现低估了沙坡峪，这原是一片风云叱咤的山谷。

沙坡峪有两个关口连接关里关外，纵深较大，能攻能防，战略位置突出。上世纪三十年代，这里是冀东地区抗战的主战场，我国著名的民族英孙永勤和冀东军分区副司令员包森将军，都曾在这一带与日寇进行过浴血奋战。据向导林大哥介绍，年3月，中国守军（国民军）二十九军二师、二十六军四十四师，独立第四旅和东北骑兵第五旅先后在罗文峪、山楂峪、沙坡峪、孤山子、三岔口和兴隆县城等地进行过激战（称为长城抗战）。但由于蒋介石采取不抵抗政策，守军将士们被迫含泪向南撤退。沙坡峪村在年起就成为抗日革命根据地，地下党员陆续发展到20多名。他们在艰苦卓绝的战斗岁月里，不怕牺牲，勇敢顽强，积极参加抗日，成立青年报国队，有的为部队筹集军饷，有的报名参军，为抗日战争和解放事业立下了不朽的功勋，许多人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年，冀东军分区副司令员包森率领的第二支队官兵，在沙坡峪长城一带与敌人周旋。年4月，包森率领的一个游击小组在遵化县孟家院活捉了日本天皇的表弟赤本大佐（后被处死），使得日军闻风胆寒。包森将军在长城沿线先后创建了7个联合政府，发动抗日民众达多万人。他们依靠群众，灵活机动，协同作战，以少胜多，经常出其不意地重创敌人，打了一个又一个胜仗，巩固了冀东西部的根据地，消灭和牵制了敌人有生力量。当时的蓟遵兴联合政府下设12个区政府，沙坡峪、天高、地厚为第6区，区政府就秘密设在沙坡峪。年2月17日，包森率部在长城罗文峪口以西野瓠山一带与日伪军战斗中不幸中弹牺牲，年仅31岁。将军牺牲后，沙坡峪村的党组织会同邻村的党组织和报国队密切配合，冒着生命危险，几经周折，将包司令员的尸体抢运到沙坡峪，秘密地掩埋起来。当时敌人出重金悬赏包司令员的人头，情况十分危急，日伪军几次进山疯狂搜捕均未得逞。抗战中，日伪军为隔绝根据地间军民联系，将沙坡峪划为无人区，强行修建“部落”和“人圈”，对人民群众进行惨无人道的封锁管制。但村民们在党的领导下，舍生忘死，筹物资、送情报、藏伤员，并掩护部队，参加战斗，付出了极其沉重的代价。据统计，沙坡峪不足15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有60多人被杀害，加上在日寇“坚壁清野”中疾病冻饿折磨死的有上百人。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牺牲的抗联人员和游击队员14名；先后有多位八路军和游击队指战员，没有留下姓名和家乡地址，长眠于长城脚下。

巍巍长城作证，这里的人民与抗日军政指战员一道，用铮铮血肉之躯凝聚成一道抵御外辱的钢铁长城，书写了一曲曲惊天地泣鬼神的英雄壮歌！

清明时节，是祭奠英灵的时候，长城脚下每一座英雄的坟墓，都有互不相识的人们祭扫。山野那一簇簇梨树繁花赛雪，宛如一个个硕大的花环，静静地依偎在烈士身旁。

穿过梨园，一个叫白石峪的山坳里，便是包森将军的墓地。苍松翠柏中，将军汉白玉雕像更显庄严肃穆。我们怀着崇敬的心情，向这位为民族壮烈牺牲的勇士鲜花、默哀，村民在雕像前向我们缓缓讲述着将军过去的故事。此时的空气已经凝固，乌鸦长叫哀鸣，人心比山沉重。静默中，我们极力地想象着这位以人民为父母，为人民而战斗的人民保护神，当年在保卫长城中的浴血奋战中是何等的威武和壮烈！英雄在天之灵是否想到过，在他曾经洒过热血的沙坡峪，如今到处山清水秀，万亩果园花果飘香，村民安居乐业，人均纯收入达到元，人们丰衣足食，尽情地享受着美丽乡村的小康新生活！

山河无恙，长城依旧，英灵安息，壮怀激烈。英雄们的鲜血不能白流，也不可能白流！

我们发现，就在山谷深处那青山绿水间凸起一片灰瓦白墙的新民宿，据说到满山披绿的时候就能接待几百号山外的游客。民宿的周围，有长城守望，高山映日，碧水长流，花团锦簇，与秀美村庄近在咫尺，鸡犬相闻。这，正是山里山外的人们今后都想要的生活和意境……

我们憧憬着沙坡峪那更加美好的明天。

致敬长城！

祝福沙坡峪！

母亲河

家在塞北，村子的南边有条河叫潵河，那是我心中的母亲河。

潵河源头西起一个叫“八品叶”的地方。老辈人讲，在那片万木葱茏的大山里，生长着许多长够八片叶子的老山参，吸引着采参人挖掘探险。有的老山参成精了，居然长成小孩子大小和模样，跟采参人捉迷藏。从大山里流淌出来的山泉水，汇聚成河，一路蜿蜒向东，经龙井关并入滦河湾。潵河全长百余里，流域面积平方公里，百十个村庄星罗棋布地环绕在河边，河水滋润着两岸居民世代生息繁衍。

潵河是孩子们肆意而为的天然乐园。

春天，河上的冰刚刚融化，孩子们就结伴到河边捉蛤蟆。捉蛤蟆得在晚间，那时的蛤蟆成群结伙地交配，孩子们点燃一些胶皮或松树明子之类照亮儿，随便就能捉一小桶。蛤蟆捉回家，母亲把它洗净煎干，用铁锅慢火炖小半天，吃起来香酥糯醇，铁锅炖蛤蟆成为那个时代全家改善伙食的美味。

夏日里，河湾就是孩子们的戏水大世界。一般到8、9岁的孩子就敢到河边试水了。年龄大点的孩子成了现成的教练，依次教授试水、狗刨、浮水、扎猛子和水下捉鱼等技巧。每到快吃中午饭的时候，孩子们各自的母亲都会聚集在河边的树林旁，喊着自己孩子的乳名：“回家吃饭喽！”河边的孩子就迅速而精准地回到母亲旁边。有的孩子还小，母亲是不准他下河的，于是就问：“你今天下河了没？”回答说“没！”那母亲不信，就用指甲在孩子的肚皮上划一下，如果出现白印记，母亲背后那根小棍就会毫不留情地抽在屁股上：“小不点儿就下河，不怕淹死啊！”孩子就瞪着眼睛嗷嗷地哭两声跟着妈妈回家，其实妈妈根本没真打。然后，一个个的妈妈就领着自家的孩子回家吃午饭了。这样的画面几乎每天都在重复。孩子们在妈妈的担心与疼爱中一个个都学会了游泳和跳水，尝到了乐趣，也锻炼了体魄。我们在潵河里还学会了捉鱼、钓鱼，用铁丝鞭子抽鱼，在河边水草塘里捞虾，去河滩上捡鸭蛋，在玩耍和淘气中不断地供应着爷爷和父亲的下酒菜。

秋季来临，天渐渐凉了，戏水节目告一段落。孩子们在河湾上又有了新花样。有的在浅滩下哨用秫秸秆做成过滤漏斗，直接接收上游冲下来鱼们；有的用石头在水湾角落做成围城，鱼进入以后囤积在里边就容易捕捞；还有的用荆条让爷爷编个叫“蓄笼”的猎鱼篓子，放在河里等鱼们上当。那个时候，家里做饭缺柴烧，孩子们必须利用假期到山上割青杖子。河滩是一个天然的烘干器，割下来的柴草晾晒在河滩上，等干涸以后再运回家烧。有时，割柴时顺便从松树林里捡回来一些蘑菇，也一并放到河滩上进行晾晒脱水。

冬天，封冻的河面便成了孩子们更为刺激的冰上运动场。记得到了十多岁以后，大家都能够自行研制简易的冰上设备，如“冰猴儿”、“滑冰鞋”和“滑冰车”等。有了这些器具，冰面上孩子们你追我赶，赛事连连，其乐无穷。村南的河道连起来有几里地长，光是玩耍的孩子就有几百个，有时大人们也参与其中。大一点的孩子们玩得腻了，就结伙玩儿一些技术含量高点的项目。有的白天把冰凿开洞，玩儿冰上垂钓。有的晚上用塑料布裹住手电筒放在冰洞里捞大鱼。

在孩子们的心目中，这条河是比学校还欢乐的学校。

六十年代初，全县掀起兴修水利和整治河道的运动。村里种植了护村护地堤坝和防汛林带，还请来县里的技术员，从河上游开凿修建了一条人工水渠。水渠流经村里，各户的自留菜地都能实现自流灌溉，村后的旱地也成为水浇地。有了水，人们种了麦子和其它喜水植物。大队还专门成立了“创业队”，在临近河滩上植树造林和垫土造田。几年的光景，河边绿树成荫，魔术般地出现一片苹果园。河滩上水陌田畦，稻浪金黄，山里人居然吃上了自己种植的米面和苹果。在水渠的下游，县里还派人给安装了两部水轮碾米机和小型发电站，村里人第一次用上了机器碾米和水利发电的照明。

川流不息的潵河，给人们带来了越来越多的好处，真正成为沿岸村庄不可或缺的生命河。

九十年代初，急于致富的人们挣脱了往日的束缚，开山修路，挖矿砍树，肆无忌惮地破坏植被，转眼间山河颓废，乌烟瘴气。很快，穿村而过的那道水渠不复存在，河滩上的果园和稻田改为矿石场，水浇地里早已种上了山楂和板栗树。如此不敬畏天地自然，汛期到来，灾难也跟着到了。洪水冲毁了堤坝，挖走了护村树，席卷着上游的尾矿砂一泻百里，原来美丽动人的河岸景观无影无踪。洪水落去，潵河成了又黑又黄的沙洲。一些老人们蹲在河边望河兴叹：“这是人作孽了遭报应啊！”

进入新时代，“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号角，惊醒了贪婪毁灭之魔的美梦，一场重整河山，绿色发展的战役悄然拉开序幕。政府在潵河全流域实施了山水林田湖综合治理，关闭矿山，恢复植被，制止滥砍盗伐，清理河道，禁令不准捉蛤蟆、电鱼、药鱼以及往河道倾倒垃圾污染物。各乡村以生态文明村的建设为契机，荒山绿化，栽树种果，美化环境，倾力打造绿色产业链为依托的美丽乡村。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理，潵河开始水清岸绿，重现生机，人们在河岸终于看到了久违的野鸭和苍鹭。再见潵河，河水清澈见底，水草依依，鱼虾遊曳，岸边一处处绿荫映掩中的红瓦白墙村落倒影水中，蓝天白云下的山川宛如画卷。仲夏时节，潵岸边随处可见周边自驾游的城里人驻足，或戏水，或乘凉，或休闲，或野餐，或摄影写生者络绎不绝。有年轻人迷恋滨河风景，干脆自导自演，歌舞说唱，河畔直播赚得粉丝爆棚。据悉，时下潵河流域独有的山水风韵，已经成为百里燕山风景带上的一串明珠。

时代变迁，山河依旧。矗立潵河岸边，我们虽然再也见不到每天有母亲唤孩儿回家吃饭的情景，但那条河的性质却未曾改变，它仍旧是滋养和护佑塞上儿女们的母亲河，人们心中永远敬仰的幸福河！

愿母亲河清流常在，美丽依旧，奔腾不息！

果乡秋韵

深秋季节，总想去追寻花果之乡的香甜。

安营寨，燕山脚下的村落，与北京密云接壤，长城为界，名副其实的花果山村。

在潮河边上，映入眼帘的倒不是漫山的花果，而是潮河南岸那片赫然崛起的边关小镇。清澈见底的潮河带着燕山的祝福，向西缓缓流淌入京，河南是北京人投资兴建的“长城十里春风小镇”。与山村接壤的花果丛中依山而建的乡间别墅群初具规模，晨曦中错落有致，层次分明，漂亮的建筑群彻底改变了小村原有的格局，边关将步入不同凡响的未来。

于是，我们再次深入小镇的背后，寻找那片属于昨天的宁静。

山谷里的景象依然是原始般的僻静，山坡路边到处都是牵牛花、石竹、野菊花和格桑花，偶尔传来果农簌簌的摘果声和他们唠家常的对话。喜鹊、松鸦和各种鸟儿叽喳呼啸飞过，入秋以来它们成了这里真正的主人，哪里的果子最好，哪里就是他们的聚居地。我们眼前的景色还是花果山样的盛况。沟谷里布满苹果、山楂、梨树、板栗和其他果木。苹果有国光、红玉、元帅等品种，有的叶子脱落，苹果却密密麻麻地躺在树上悠然地晒太阳。梨子的品种最多，多的叫不上名字。有秋白梨、香白梨、蜜梨、香水梨、红肖梨、安梨、锦丰梨等等。这些梨子金黄红润，阳光照耀之下风采迷人。阴坡适合山楂树的生长，大都依山地梯田阶梯成片，光照自然。山楂的品种也很多，有燕瓤红、燕瓤青、雾灵红、雾灵紫肉、秋金星、大旺等几十个品种。最著名的当属“兴隆铁山楂”，它适应性强、抗寒、丰产、果大、品味酸甜、适储藏加工，是果乡的主打品种。

虽已是深秋的季节，却不见嘈杂和忙碌，人们不慌不忙地依次摘果收秋，反正人与果实们都得殊途同归，各得其所。

遇到了一位大姐在收杂粮，她听说我们是县里过来采风的，就把一个漂亮的北瓜送给我们做纪念，我们说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她眼前一亮，说这是毛主席说过的话倍感亲切，给她和瓜照个相就好了。

在沟里又碰见了一位老哥，他把我们引到树下看他的蜜梨，招呼我们尽管自己去摘。他说这梨随便吃，没污染，甜又脆，过几天北京人到树下收购。我们盛情之下摘了几个尝尝，果真甜脆。我们的请求他和他的红果树合影，留作美篇配图，他高兴地答应了！老哥望着他满坡的果树合不拢嘴，这些果就是他实实在在的“秋头”，几千斤的果，就是他伺候树们一年的回报。

沟谷里边充满了收成，名副其实的花果山乡。栗子已经收完了，树上金黄色的枝叶随风摇曳，树下人们懒得检的栗子比比皆是，此时已经风干了，吃起来很甜，听说今年板栗收购价格一斤到了九块。坡上各种水果陆续等待人们收获，有各种苹果，梨子，还有山楂。据老哥讲今年果子价格走高，落地山楂果一块钱，他说过几天北京客商树下收购梨子，不用自己去外边摆摊售卖，价格能到两块钱一斤呢！对于这样的利好的消息，连我们也跟着舒了一口气。

在不远处有一个叫“思家岭”的地方，我们特意去拍红果。这里有燕山地区著名的“山楂王”，树龄有多年，现在依然枝繁叶茂，硕果累累，称得上是“功勋树”。可我们到山谷里拍果的时候，大部分山楂果已经下树了。原因是这里的山楂质量好，产量高，价格高出市场价达到两元多一斤，种植大户年产量有几万斤之多。

在思家岭村口，有一棵红果和一棵苹果树格外耀眼，标志性地矗立在那里。两棵树龄不过几年的光景，却是活力四射，果实累累，晶莹剔透，鲜艳诱人。大家围绕在树旁，像是围猎漂亮的模特一样从各个角度仔细拍照，唯恐错失良机。

选了一个高处，俯瞰思家岭的全貌，才发现这是一处绝美的风景画。眼前是那红彤彤的山楂，近处小村炊烟袅袅，房顶上晒着金黄色的玉米，红瓦白墙的自然村错落有致，散布于绿茵茵的沟谷中，远处青山如黛，浮云缥缈，风景如画！

果乡的秋天是美丽的，美丽得使人心醉。

果乡的秋天是沉甸的，沉甸得令人兴奋。

果乡的秋天又是多彩的，它的斑斓，足以让人魂牵梦绕！

这便是果乡的秋，燕山的秋，实实在在的秋，暖融融的秋！

作者简介：

李俊海，年生人，河北省承德市兴隆县人，兴隆县旅游文广局退休干部，现为兴隆县职工文体协会副会长。曾在国内各级报刊网站发表诗文数百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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